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极度

《极度》

半夜从一阵寒意里醒来,失去了纬度,失去了时间,失去了生命。回想,让回想也很困难,来西藏已经刚好五个月了,可发生了什么,将会发生什么,都像昨天的那场雪,悄然凝固了,只见它略显得洁白。

梦到自己成了一头牛,女人变成了一棵树,这雪应该会很冷。雪只是落在了山上,可它却覆盖了一切,随大风,迷糊了天空。原先以为,那些山是最大的,坚强的令人恐惧,而现在我多想去看看,依附在荒原上的雪。

雪落尽我的世界,却只是叫我去看看它。一颗心被无声的包裹,一遍遍划过我的就是你吗?在一个叫“极度”的东西面前,恍恍惚惚的感觉到正在失去,却又不可失去,雪与山皆不能消融。

我想与你翻开第一页的天空,就是这洁白的颜色。它开始时是多么的昏暗混沌,一个蛋比石头还巨大,在风里漂浮似的梦着。星辰都不安地游动着,是这雪的到来,产生了第一次呼吸,它艰难的划开蛋,一次用白色,一次用红色,一次用金色,一次用蓝色。

我听着那女人唱响她的树叶,在抖动的雪的翅膀上,阻止了我的血,分割着带角的天空。在这个不会走动的时刻,雪就这样温暖的流过,带着起初所有的颜色,迷糊又清澈的无法呼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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